變形記卡夫卡讀后感
更新:2023-09-21 11:27:58 高考升學網(wǎng)
篇一:變形記卡夫卡讀后感
卡夫卡 的《變形記》 中,由于沉重的肉體和精神上的壓迫,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質(zhì),異化 為非人。這種變形,看似荒誕,違背客觀事物的表面真實,卻并不違背客觀事物的內(nèi)在邏輯 。主人公格里高 爾原本是一個善良、忠厚 而又富有責任感的小人物 ,辛勤工作賺錢養(yǎng)家,受盡勞苦毫無怨言。然而一夜之間變成一只無法再養(yǎng)家的大甲蟲 ,于是成為了這個困窘家庭的累贅。本來平平淡淡,溫情脈脈的一家人,也在日日夜夜 間發(fā)生了質(zhì)的變化。他的心理始終保持著人的狀態(tài),他的意識即是小說的主體:他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變成大甲蟲時的驚慌、憂郁,他考慮家庭經(jīng)濟狀況 時的焦慮、自責,他遭親人厭棄 后的絕望、痛苦,渴望人的理解和接受,只是這種愿望終于被徹底的絕望所代替,彌漫在人物心頭的是無邊的孤獨、冷漠與悲涼。
同時所反映出的,并與之相對的是格里高爾家人們對于他的情感心理發(fā)生的變化——從驚慌、同情,到因他的存在增加的負擔和引來的無限麻煩而逐漸憎恨,再到忍無可忍,對他的死無動于衷,更決定去郊游 。這種殘酷的人情反差,是因為當時社會生活 對人的壓迫造成的異化,致使親情淡薄 ,失去自我,人性扭曲。
命運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因而人們開始彷徨。一旦遭遇不幸,就不再被社會承認,失去作為人的價值,便被外部世界認為“非人”。于是,社會地位 ,人情,乃至尊嚴,都被剝奪殆盡。正如恩格斯 在《英國工人階級狀況》一文中所揭示的:“維系家庭的紐帶并不是家庭的愛,而是隱藏在財產(chǎn)共有關(guān)系之后的私人利益!币坏┣袛喙餐睦﹃P(guān)系的維系,則那種親熱的外觀馬上就消失,而暴露出冷酷和冷漠。人總是那樣孤獨的動物,彼此之間,很多時候,實質(zhì)是陌生與隔膜。這一點,哪怕是今天看似平靜和諧的社會,恐怕也仍然存在著,并會一直在人性中存在著。
卡夫卡在一封信中說:“我在自己的家里比陌生人還要陌生!彼坪跬ㄟ^《變形記》暗示我們,一旦自己作為哥哥得了一種致命的絕癥,久而久之,他最愛的妹妹也會像小說中的那位女孩那樣厭棄他的。事實上,現(xiàn)實正是如此,他因嚴重的肺結(jié)核 而去世,死前在家中地位可謂全失。這是一種普遍的人類生存狀況,也許有時候,荒誕與現(xiàn)實,只是一層紙的距離。
于是有一個問題在我們迷茫的目光前變得異常尖銳:當我們喪失了人的一切自主性 ,無法與其他人正常交流,面對日行漸遠的昔日親友,卻無力改變自己遭到冷落甚至鄙夷 與嫌棄,我們,該怎么辦?
又有誰為我們?nèi)∽咴诒成狭粝聜鄣奶O果 ,在它腐爛變質(zhì)之前?
篇二:變形記卡夫卡讀后感
格雷戈爾,一個擔任著重要職位的公司職員,在家里也有著維持家庭生活的作用,沒了他,家里就沒有一個能掙錢的人——格雷戈爾的妹妹,才十七歲,不需要指望她干活掙錢維持家庭生活、格雷戈爾的爸爸,幾年之前就破產(chǎn)了,五年沒工作了,估計自信心也沒了、格雷戈爾的媽媽,更不用說,繞著房子坐一圈都喘氣。
而可憐的格雷戈爾,在一天剛剛醒來時卻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變成了一只令人惡心的蟲子( ⊙ o ⊙ )!。他百般嘗試的從床上下來,可剛一下來就撞傷在了床腿上。這只可憐的蟲子的慘遇估計誰也無法料到……
從此以來,沒人愿意再看見他,除了好心的妹妹,給他送來吃的,天天關(guān)心著他。格雷戈爾的爸爸媽媽從此一見到他這只惡心人的蟲子就會昏過去,而家里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不富裕了,只剩下五年前格雷戈爾父親的公司倒閉時“營救”出來的財產(chǎn)了,廚工和女傭也先后被辭退了,格雷戈爾漸漸成為了被人驅(qū)趕的對象,而他感到別人就想要踩扁了他似的。
而行動也始終控制著他,他不能走得太遠。一系列的不好的心情困擾他,終于,可憐的格雷戈爾在凌晨三點呼出了最后一口氣。
唉,可憐的格雷戈爾,一個相當受別人歡迎的人,變成了一只可憐的蟲子,誰都不能想象他自己該是多么無奈,漸漸地被人疏遠,被大家所驅(qū)逐,所厭惡。許多人所討厭的格雷戈爾是多么可憐啊!
篇三:變形記卡夫卡讀后感
今夜,卡夫卡的甲蟲在我的思維中蟄伏著。喧器的城市與疲憊的身影在我的燈光中四處搖曳,日漸消散。我試圖以仰姿與這位生前窮困潦倒,死后聲名大振,轟動全球,被譽為西方現(xiàn)代派文學的奠基人悄悄對話。
卡夫卡的筆記片斷中說:“在巴爾扎克的手杖上寫著:我在粉碎一切障礙。在我的手杖柄上寫著:一切障礙都在粉碎我。共同的是一切。一切——那是什么?城堡,審判,流放地,科學院,鄉(xiāng)村醫(yī)生,噪音尖利的龐大的機器,一卷一卷堆上去又掉下來的公文,甚至饑餓,甚至城墻,甚至飄搖的圣燈……”
而后來者說:“卡夫卡對我們至關(guān)重要,因為他的困境就是現(xiàn)代人的困境。”
事實上,現(xiàn)代人的困境就是秩序化、數(shù)字化、信息化與現(xiàn)時的既成現(xiàn)實相背離的產(chǎn)物。因而生活的苦難正需要以某種方式加以救渡,在眾多的障礙向卡夫卡的原點襲來的時候,這種擠壓狀誤解的境遇不得不使人產(chǎn)生“變形”以適應當前的生活。格里高爾·薩姆沙在職業(yè)的習慣勢力和生活的重擔的壓迫下從“人”變成一只大甲蟲,這位奧地利作家通過隱喻的手法,揭示了一個普遍的真理:人們所創(chuàng)造的物作為異己的、統(tǒng)治人的力量同人相對立,并時刻想操縱著人,專心致志于把人變成物的奴隸,最終對人的至尊地位加以駁離,使人變成了“物”或“非人”。
眼下的我們在“變形”,也正一天一天地走向自己的背面,與自己擦肩而過,但絕不是說喪失自我,只是在超越的過程中失去了原我。失意時顧影垂淚,自輕自賤,是變形;得意時自我膨脹,忘形失態(tài),是變形。社會角色的不斷變換,比如居家要做好妻子,出外交往要做文明人,在單位要做好同事,在領(lǐng)導面前做好下屬等等,如此種種,實屬異化與變形,是壓扁了的生活,它與真正“意義”的生活大相徑庭。這也許是一種生存的策略吧。社會現(xiàn)代化每向前邁進一步,對人的意識形態(tài)領(lǐng)域就是一次強有力的沖擊和擠壓,這樣的結(jié)果,難免會使得當代人的生活方式和行為方式與其本性錯位或發(fā)生偏離。
卡夫卡的現(xiàn)實生活表面看來是異乎尋常的,但就其生活和文學的意義來說,沒有誰比他生活得更有意義、更接受真實。就其接近生活真實這一點上,現(xiàn)代“新寫實”小說或多或少從中汲取了豐厚的營養(yǎng)。他們的作品在展示瑣碎、苦難的時候,有意回顧了自己對苦難人生的情感和價值判斷。我們被他們?nèi)绱舜竽懙乜嚯y描寫弄得目瞪口呆,回過頭,卻只能看到作者那令人費解的冷漠表現(xiàn)。
也許這就是卡夫卡和他的甲蟲情緒的背后。